我神智空茫地瘫着,胸膛剧烈起伏,脑袋却像卡住了一般,什么也无法思考。
我感觉他松开了对我双手的压制,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水与唾液……微凉的手掌,轻柔的碰触,让我的神智一点一滴地凝聚。
「师父……」我像是叹息一样的叫唤融化在他温柔的亲吻中……他不知何时褪去了衣物,架高我的双腿,轻而缓地进入我。
紧密嵌合的感觉让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刚刚才用手指弄过,现在怎又这么紧了……」他的下顎收紧,一滴热汗滴落,破碎在我的唇瓣。
我的眼前再度雾濛一片,盈满泪光……我攀着他的肩,承受着那被填满的过程,轻声哼道:「嗯……因为师父的……太大了……啊……」那跟手指尺寸当真无法比拟的扩张感,让我咬住唇,皱起眉。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拧起眉看我,我同样皱着脸,不明所以地回视他。
他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能让你说话。」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便低下头,堵住了我的唇,同时腰身开始猛烈大起大落,在我体内进出。
「呜呜!!唔唔唔嗯嗯嗯」唇瓣被他封得密密实实,舌头也被他纠缠着,我所有的难耐只能化作无意义的单音—如他所愿。
好热又好深粗大的棒身侵犯着、烧灼着我,我的唇舌间充斥着他,体内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都被这个男人侵蚀到最深处,没办法再思考其他
啊啊…怎么能一直顶那里不行啊…这样我又想射了又要
我环住他的小腿肚绷紧,脚趾蜷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将我灭顶,我对汹涌而来的快感毫无抵抗能力,只有投降的份。
师父就在这时候松开了我的唇,我像是快要溺死的人那般不断张着嘴哈气,享受新鲜空气灌入口鼻间的重生感受。
「你喜欢被怎么肏?」师父的唇落在我耳畔,低问。相较于我喘得快断气,他除了有些微喘之外,竟还能平然地说话—我们的身体素质未免也差太多!
他的动作在问句出口的那瞬间,缓了下来。
「你喜欢这样轻轻抽动,还是像方才那样,用力干你嗯?」他的舌鑽入我的耳道,翻搅出一片水声,我缩了缩颈子,哼吟了一声。
所以这会儿我又能说话了?哼哼,可真是双重标准!
在我体内的阳具搏动着,我知道他也已经快抵达临界点尤其他节奏一缓下来,肉壁便宛如万蚁鑽动般,搔痒难耐,这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我舔了舔唇,极尽撩拨之能事地答道:「我喜欢被师父顶到最深喜欢师父用力干我干到高啊啊…」
他不待我说完便再度重拾那要掏空我整个人的节奏,响亮『啪啪』声证明了他一点也没有心慈手软,当真将我往死里肏。
我尖声哭叫,颤抖抽搐,紧紧抱着他,和他一齐达到高潮。
马车在山路上行走着,虽然有些颠簸,但可以避开毒辣的阳光,总是舒适些。
我们离开山上时是骑马的,现下我肩膀带伤,师父便雇佣了一辆马车,让我别牵扯到伤口他在某些小事上,当真细腻得令我感动,只是—
「你一直摀着脸作啥?」
平然的嗓音这么问,我在手掌后翻了个大白眼。
我放下手,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要烧了一般。
「你你昨天怎没提醒我那是胖子的宅邸?」
今早我们要离开时,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师父,笑得那个曖昧的。
他大力拍了拍师父的肩,道:『哎,我总算知道你为何保护小徒弟保护得紧,不让他接触这危险的任务了。只是呢,他还有伤在身,你就把人家这样那样的哈哈,小兄弟你别在意,我这是替你师父高兴,他一直这副面瘫的死样子,现在总算有了个上心的人,多了点人味,哈哈』
胖子滔滔不绝地说,我的头则是越垂越低,巴不得地上能够突然开个洞,让我跳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见人。
天哪!我在别人的宅邸都做了什么了?!昨晚淫声浪语的场景歷歷浮现,我当真想当场昏过去了事。
所以说,为何这么重要的事他竟没提醒我!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客栈之类的!
师父睨了我一眼,面无表情。「有什么差别?」
对,我相信他是当真觉得没有差别,但我觉得啊!
我再度摀住脸,哀号出声。
他又补了一句:「说了你就不浪叫吗?」
浪?!又说得一付好似他是正人君子,我是淫娃荡妇的样子。
我放下手,胀红着脸瞪他,嚷嚷着:「你敢说你自己不爱听。」有时我忍住不叫,他还会恶意地撩拨我,或是玩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你问我答』,硬逼我叫,少在那儿装清高!
他平静地看着我炸毛的样子,突然勾起了唇角。
「我爱听啊,所以何必提醒。」
天杀的!这种无赖的话,搭配着他那温如春风的笑,漫不经心的语调,竟也能把我迷得七荤八素,我当真的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