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动了动唇:「师父花师父,和黑师父他们,在做什么?」好像是很舒服,却很耗费气力的事情也不一定,花师父的叫声,有欢愉,可是好像也有些压抑究竟是什么感觉呢?而且,这活儿还需要脱光光才能作,真害臊。我眨巴着眼望着哑师父,等待着他的解答,他却调开了视线不与我对上,神色间隐隐有丝不自然。「快睡吧,很晚了。」甚至连解答也不给我!是有没有这么神秘?!我转了转眼,不死心地又追问:「师父,那我以后也会跟黑师父作这种事吗?」黑师父说这是一种训练所以,该不会,我之后也要脱光衣服,受这种奇怪的训练吧。哑师父突然一个眼刀扫来,我吓了一跳—他转回视线,对上了我的眼,眸光莫名的凌厉。「不会!」这回他非常乾脆地,斩钉截铁地回答,甚至隐隐有丝我不甚明白的怒气。我虽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还是因为可以不用跟黑师父作这种事而大大松了一口气接着,一个念头飘过我脑海,我微微脸红了起来,支吾着说:「那我会跟哑师父你作这种事吗?」我觉自己实在有点怪:方才想着跟黑师父的时候还觉得百般不愿呢,现在如果把对象换成了哑师父便觉得可以接受不只可以接受,还有点心跳加速这又是为什么?他看着我,向来透亮的黑眸瞬间暗了好几个色阶我愣愣地望着他,他的眸中好像涌动着什么,我分辨不清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导致他突然探手握住我的肩时,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差点惊叫出声。哑师父的温度向来偏凉,他的体温透过他的手掌,穿过我的衣料,渗进了我的皮肤里,却转化成一种截然不同的炽热。
我比他略矮,他微微俯下头,吐息拂过我的唇瓣,他那双深幽的眼眸好像要将我整副心神都吸进去我傻傻地盯着他的眼,心脏彷彿跳到了喉口,全身的细胞在震颤着,期待着莫名的东西他薄薄的,形状优美的唇瓣蠕动着:「睡觉。」他轻柔却不失强硬地扳过我的肩,将我往床榻推。我垮着脸,悬着一丝自己也不明瞭的失落,被动地被他推着走。我躺平在床上,他替我拉整好被褥,还摸了摸我的头—当真是对待小孩的那种。「晚安。」他说。抽回了手臂,准备转身—「师父。」看来黑师父平时的魔鬼训练还是有些成效—我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袖子。他垂眼看我,我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在他的注视之下,又摇摇欲坠但是我总得试试我紧张地舔了舔唇,哑师父的视线落在我潮湿的唇瓣上,似乎停顿了一秒。「师父你可不可以陪着我睡我不太舒服」我的断续是因为怕被他拒绝,可不是因为说谎—方才在花师父房门口时,下腹那种闷闷胀胀的骚动一直没有稍减,而哑师父身上的药草香气向来能让我心神稳定我不想他走他看着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我尽力用我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他。终于,他有了动作—似有若无的叹息飘出,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伸出手,稍稍掀开被褥。「睡过去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