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嘴角的唇膏沾上了一两根发丝,呼吸紊乱。她半眯着眼被压在落地窗前,沉均晗侧头吮吸月季的耳垂,她浑身战栗。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她。
两人早就赤裸,月季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软嫩的皮肤碰到他胸口的疤痕,那些凸起的痕迹蹭刮的她一阵酥麻。
沉均晗从背后握住她两只柔软的白兔,月季感到他下体挺硬。
落地窗倒映出两人淫靡的模样,窗外就是后花园,路灯点亮了一片月季花丛,入夜已经见不到人影。
月季脸色潮红:“不要在这,去床上……”
但凡花园里路过谁,抬头就能看到纠缠的两人。月季不免担忧。
“……”沉均晗低喘一声,恍若未闻,把他粗长的性器插进月季的花心,
紧致潮湿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来回顶弄月季,她踮起脚尖,无助的轻扶住玻璃窗,像个被摆弄的玩具,左右晃动。
性器贯穿月季不停地搅动,沉均晗抬手朝前握住月季的脖子,让她挺直身躯贴在自己胸口。
北芒山的景色坦荡落在眼底,一想到可能会被人发现,月季就紧张的缩紧花心。
“我和朴悯谁让你更爽?嗯?”
沉均晗叹息一声,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吞吐,他的手还环在月季脖子上,没有用力,像是在摩挲一件工艺品。月季能闻到他残留在指尖的安神香味道,她咬着下唇。
窗外那片月季,花瓣娇软粉嫩,盛放着展开花心,仔细打量,花蕊里还盈盈掬着一捧露珠。
刚才月季就隐约感受到他的怒气,想不明白沉均晗在气什么,此时见他发泄一样顶弄。月季突然回想起刚才朴悯那个反常的吻,是故意做给沉均晗看的。
只是沉均晗现在又算什么?在吃醋吗?
“啊……”
他猛地挺身插进月季深处,月季颤抖,花心分泌出一大滩粘液,浇得沉均晗差点射出来。
他把月季翻了个身带到床上。
窗帘没有拉上,刚刚被他们的身影勾住晃动两下,很快又归于宁静。
沉均晗把胳膊垫在她脑后,细密的亲吻她的唇角,性器依然坚硬的抵在月季身体里,一动不动。
月季的花心就这样被撑开,容纳他的庞然大物。亲吻的每一次喘息,都带动着肉身轻微颤动,沉均晗的性器就缓慢在她内壁厮磨,并不好受。
他却好像格外有耐心,不着急抽动身体,舌头滑过月季的鼻尖,又钻进她口中。
原本醉人的罗曼尼瞬间就被浓烈的苦香代替。沉均晗一边亲吻月季的唇,一边缓慢抽动下身。
月季忍受不住绷直脚尖:“你不要这么……”
“不要什么?”他叼着月季的唇,含笑发问。
“你快一点。”月季把心一横,侧过头闭眼说道。
沉均晗低笑着凑到她耳边:“如你所愿。”
他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在月季身上。整张床都在晃动,月季感到花心里的炙热进进出出,伸手捏紧了枕头才能抑制自己呻吟。
偏偏他今天受了朴悯的刺激,拼了命的玩弄她,就是不射。
月季的花心早就成了泥淖,他每一次进入拔出都会拉出丝丝乳白色粘液。月季眼含春色,盯着落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夜半,沉均晗趴在她腿间抖了几下,月季闷哼一声接纳他的全部。
月季推开他,起身想去清理,没走两步,污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沉均晗见了眸色一暗,月季真是怕了他,加快脚步溜进浴室,似是生怕他追上来。
他失笑靠在月季床头,旁边的书桌上倒扣了一本简爱。沉均晗把书拿到手里,扣起来的那页贴了张便签纸,上面摘抄了一句话——
“你爱他吗?爱就告诉他,何必把相思之苦藏在心底深处。别怕,爱一个人是美好的。”
爱一个人是美好的。
沉均晗心间一跳,却又腾升出几分不耐。他换好衣服从口袋摸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点燃。
他向来认为感情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亲情也好,爱情也罢,都是可以垫在脚下的石头。
他作践自己,也作践别人。
这么多年,他可以毫无愧疚的利用朴嘉,正是因为他这份冷血。而如今他对月季又是怎样的感情呢?是爱吗?
未免有些可笑。
月季洗漱完毕换了套睡裙:“你怎么还没走?”
沉均晗见月季出来,推开落地窗,两叁步迈出去,在窗台上熄灭了烟。屋子里的烟草味道逐渐消散,他这才进来。
月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脸,裙背被湿漉漉的头发浸湿了一块。
梳妆台上摆着月季的首饰,中间有个敞开的礼盒,躺着一对绿钻耳坠,看上去价值不菲。
沉均晗沉吟片刻:“你打算去合逸吗?”
月季一怔,转念想到朴段两家关系密切。段北封既然向她邀约,一定提前和朴老爷子打过招呼,沉均晗知道并不奇怪。
“嗯,我想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