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要说这事,大家的确是心知肚明。好好的没了个小孩,栾家又闭口不言,那时外面的猜测简直满天飞,连沉深这一辈的都会当成故事讲给段天边听,只是没几个人敢当着栾家人的面说罢了。
如今过去二十多年,天大的事也该淡了,栾言庭却又在这种日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提起。
这能是什么意思?
台下宾客们的表情都各有变化,然而栾言庭仿佛没察觉似的,悠悠地叹了口气,“当年因为佣人的疏忽,我那小孙子才四岁便走丢了,这一丢就是二十多年啊,怎么找都找不到……景行他去得早,整个宅子就剩我这个做爷爷的每天都在自责愧疚中度过,不知道那孩子长成了什么样,过得好不好……”
主持人适时递上一方手帕,栾言庭也不知是真是假地擦了擦眼泪,随后看着宾客们露出一点欣慰的笑,“好在老天爷开眼可怜老朽,就在前段时间,我们栾家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的孩子,终于被找回来了!”
他转过头,朝靠在阴影里不知道正在盯着台下哪里阴鸷审视的栾凛,带着笑道:“阿凛,过来让诸位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