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身材姣好的女人仰躺在沙发床上,旁边还围着两个带面具的裸男。
原本的衬衣长裤,被换成了风骚的齐逼短裙,半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根绳,堪堪挂在脚踝。
“先揉奶子。”
古铜色皮肤的裸男跨站在女人头顶,又粗又硬的鸡巴高高翘起,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就搁在女人嘴上。
大手从她领口伸了进去,粗暴地摸揉着奶子,拇指搓了搓立起来的乳头。
“嗯哈……哥哥的大鸡鸡好硬啊,揉的奶子好爽,嗯哦……快、快肏进来呀……”
女人嗲气地浪叫着,视频中的脸打了点马赛克,却也能看清她迫不及待张嘴含吸住一边的阴囊,抬手握住粗长的鸡巴卖力撸动着。
“操,这女的好浪,老三,看看逼湿了没。”
闻言,站在后面的寸头男人,一把将修长笔直的美腿扛在肩上,揉了把湿漉软烂的阴户。
他掰开剃得干干净净的阴唇,两根手指“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随便抽插几下,一股股淫水就从里面流了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的屁股已经主动扭了起来。
寸头男戏谑,“不愧是欲女级别的。”
女人舒服地哼出声,顺着男人手指抽插的频率摆动着腰肢,嘴里啧啧有声地吸舔着半颗阴囊。
“草,老子忍不住了,喂骚货,别舔蛋了,给老子吸会儿鸡巴。”
古铜男捏住女人的下巴,一根黝黑粗硬的巨屌“噗”地一下倒插进她的嘴里。
“嘶——”
古铜男扶着她的脑袋,挺腰在她嘴里狠狠抽插几下,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他妈会吸,老三别客气,多肏肏这骚货的逼,她在网站上选了几项来着,嘶——继续舔……”
寸头男撸了把胯下赤红的巨屌,将女人两条白嫩的腿分到最开,肿胀的阴茎在流水的逼缝间磨蹭了两下,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
“噢!”
女人猛地挺起腰吟哦一声,雪白的长腿被刺激得紧紧缠住寸头男的腰身,竟然爽得直接潮喷了。
“呼——骚货,干死你!”
寸头男手臂青筋暴起,咬牙呼出一口气,托起女人的腰,用力挺胯冲撞女人的淫穴,女人被肏得骨头都酥了,唾液流下来也不自知……
“看够了没。”
阴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正在认真观摩的段天边被吓得一颤,回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后方的男人,表情一僵。
“……程泽?”
正是初秋,程泽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整张脸被衬得英俊暗沉。
他神色偏冷,不像是有名的精英律师,倒像个冷面贵公子,只是这位贵公子盯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你说在警局里查案,就是每天看这些东西?”
女人“嗯嗯啊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小浪货”、“骚逼好紧”之类的淫词浪语充斥在不大的房间里,听得段天边有点尴尬,默默把视频关了。
她抚了抚因坐得太久而有些褶皱的警服,慢吞吞抬眼,“你怎么来了?”
干,怎么偏偏被他撞见了。
程泽抬脚一踢将门关上,语气冷飕飕的,“你这几个月故意躲着我?”
段天边面不改色:“我没有。”
有也不承认。
“没有?”程泽冷笑,晃了晃手机,“电话和微信都不回,都几岁了还玩这种把戏?”
“我说了没有。”
段天边不想和他吵,别开眼随口转移话题,“我还在工作,有事等我下班再说吧。”
“这就是你的工作?看A片?”
程泽语气不耐烦,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讽刺还是怜悯,“再怎么欲求不满也没必要在这儿看吧,那天晚上我不是说过……”
“行了!”
提起那晚的事,段天边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眼底难得露出几分躁郁,“该说的你都说过了,没有必要再羞辱我一遍吧。”
说起来有点好笑。
他们结婚一年,至今还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段天边知道程泽对她没兴趣,甚至还对她抱有莫名的敌意,这种状态从学生时期开始,他对周围的同学们都算不错,哪怕是面对从隔壁班过来,刻意朝他搔首弄姿的小太妹,也能耐下性子讲题,唯独对她冷得像块冰。
偏偏她当年是个死脑筋的,被美色迷得晕头撞向,身边的“狗头军师”一洗脑,愣是心甘情愿地舔了他十年。
他们的婚姻来的也很突然。
大学毕业后,程泽向她求婚了,没有惊喜,没有表白,只是用一种“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问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去民政局领个证。
林月月说天上不会掉帅哥,段天边却认定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突如其来的惊喜把她仅有的智商都给砸没了,以至于两人结婚快一年依旧分居两室,段天边都还在安慰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