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谁知道呢?”
“唉,不是……别吓我呀,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
“别对主人不想说的事多加过问,这不是一条狗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他又要急得哭了:“可是……!”
见他又是这幅快要发疯的可怜神情,我还是做出了澄清,“我没那么容易si,你不是清楚得很?”
“所……所以你不会……”
“对,我也不会si。”我说,“所以你就一直安心待在我身边,乖乖做我的奴隶,没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这世上只有我能接受你,自然也只有我能勉为其难地ai你,你就怀着对我的感激之情长长久久地活下去,这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
瞪大眼呆愣了刹那,他环住我的全身,将我搂得更紧:“谢谢你。”
“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当然不是。”事到如今,他还是开始了哭泣,“但现在就请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吧,拜托你,我真的好开心,你居然亲口说ai我了。”
待在这熟悉而炙热的怀抱里,我与他都不再多言语,而是尽情感受着彼此的t温与气味。我不知道我们还能维持这样的关系多久,但这对如今的我们而言都不重要,毕竟长远的未来向来飘忽,难以触0也难以看透。
但可以更久一点。
再久一点。
他说:“主人,和我永远在一起吧。”